北京时间3月30日，巴塞罗那用4粒进球为马德里竞技的防守漏洞举办了一场行为艺术展。当终场哨响时，内马尔擦拭球衣队徽的手指突然抽搐——这位贡献2球1助攻的球星或许在担忧，这究竟是触底反弹，还是回光返照？
"我们像钟摆一样精准。"主帅哈维的赛后发言充满诗意，全然忽略对手后防线平均年龄32.6岁的事实。这位哲学家型教练选择性遗忘，全队本场传球成功率仅71%，创下赛季第二差纪录。Opta数据显示，巴萨球员场均跑动距离较上赛季缩水1.3公里，足以绕诺坎普草皮少跑两圈。
内马尔在72分钟被换下时，球袜渗出的血迹与草屑混成抽象画。球迷看台上爆发的欢呼声浪中，夹杂着球评家佩德罗的冷笑："他们用创可贴治疗动脉出血。"讽刺的是，巴萨本季射正率暴跌至39%，却因对手门将集体上演黄油手秀，硬生生把预期进球值踩在脚下摩擦。
笔者注意到一个黑色幽默场景：当哈维大谈"流畅配合"时，转播镜头正回放布斯克茨5次把球传给广告牌的"精准调度"。此刻的狂欢像极了过期香槟，泡沫散去后，更衣室里刺鼻的药水味终将浮现。毕竟，这支场均被射门16次的球队，真的配得上四连胜的勋章吗？